【盾冬】《他的焰火》09章 (AU、医生Steve/警察Bucky、10月28日更）
※AU角色设定：心理复健师Steve与左臂受创的警察B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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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最近每更的字数都在一更半到两更之间，为了连贯性没有分开更，一次吃小饱也很重要，所以莫要纠结了。接下来是重要提示（AU的阴谋论开始发展，本章开出现人物Alex一枚，为steve从前特殊任务时期时所搭档某汉子特工。）】
09章、
一周的时间飞快流逝，接近黄昏时分，steve的公寓里突然出现一位不速之客。
而这位陌生人的出现，也直接引发了James情绪上的失控，他差点直接采取攻击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幸而Steve及时拦住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这是来帮我治疗的人。”Steve对着James解释道。
确定了James的情绪稳定后，Steve目光犀利地看着那个不请自来的人，来人帅气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下包裹着的是健壮发达的肌肉，光头的造型更是显出几分犀利。
Alex，一个Steve私交多年的‘好友’。
通常他们只在某些任务里合作，简单来说，Alex不属于政府的任何部门，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资料没有记录可以追踪他的身份。
此时此刻的情况下，Steve不想说一些没用的场面话，Alex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老友叙旧。有人会造访这里也都在Steve的预料之内，谁让他是那个主动打破僵局的人，他联系了不该再联系的救援队帮他救人。
他略微吃惊的事是，前上司Fury居然学会了打友情牌，让Alex出面谈合而已，而Alex也的确没辜Fury的信任，成功破解了他公寓地道升级数次的密码锁。
“Alex，请为你自己的生命负责，下次再这样擅自闯到我家里来，别怪我不客气。”Steve说这句话绝对是出自好意，他不想看到James因为正当防卫而打爆他旧识的头。
James看着挡着面前的Steve，男人肌肤散发出的温度感和气息成功安抚了他暴躁的情绪，于是他丢开了手中的平底锅，可怜的锅子砸在地上发出了‘当啷’一声。
“成为第一个被平底锅拍死的人吗？那听上去挺酷的。”Alex痞气地笑了笑，实际上目光把James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
Steve不耐烦地移动了脚步，挡住了Alex的视线，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看James，非常的不喜欢。Alex觉得如果现在再吹个轻浮的口哨来表达戏谑之意，说不定他真的会被Steve给干掉，他可是非常惜命的人，唔，或许有时候也不是。
“你那闪着光亮的头也是挺酷的。”James冷冷一句丢出来，他看了Steve一眼，尽管心里有非常多的疑问，但还是独自走向客厅，打算去窝进他舒服的沙发里冷静一下。
脚步经过Alex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狠狠瞪去一眼，James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可以出现在Steve家里，他听到声音的时候，这个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到底他和Steve是什么关系？
“哇，你的患者都这么暴躁的吗？”Alex现在觉得刚才Steve不出现，他可能真的很危险了。
Steve没有废话，迅速脱掉衬衫坐在厨房餐桌边的椅子上，用受伤的肩膀露在Alex面前，一副‘治疗好了就请滚出我家’的神情，礼貌之中夹杂着威胁，典型的Steve风格。
“好吧，你也很暴躁。”Alex现在从Steve的身上看不出心理医生的风范，倒是看出了过分的保护欲，“看来你是执意不肯继续跟Fury‘续约’了是吗？”
把身上的背包往桌子上粗暴一丢，Alex打算在治疗前先寒暄几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Steve公寓的地道几百年没有人用过了吧，到处都是土就算了，因为连接着厨房的位置，那里面还有一种面包发酵久了的味道，他差点被熏吐了。
“你真是……”Steve在斟酌用词。
“我的肱二头肌是不是更有型了？”Alex的浓眉上下挑动，一副骚包的模样。
“你真是变得更啰嗦了，最近一次和搭档拆伙是不是又因为你话太多？”如果是取笑也就算了，Steve是非常认真地问着。
Alex觉得双肺顿时拧痛，深吸气太狠了，气的！
尤其Steve那一脸正经的表情让他恨得牙痒却又没办法，该死的，他是怎么和这样一个搭档合作几年的？
“闭嘴治疗，然后离开这里别再回来。”Steve把话说的很清楚，为了James的安全，Steve暂时不能相信任何人。
没想到Steve会这样说，Alex沉默了，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收起来，好像和刚刚一直在开嘴炮的家伙不是同个人一样。
“你以为我愿意做夹在中间的人？”Alex嗓音低沉，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戾气，他最近一直在执行任务不能休息，他的脑都快爆了。
“Fury知道我会为了什么妥协，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对吧？医院救援的时候你一定也在。”如果Alex愿意多说一些实话，那么Steve就打算跟他谈，至少多一个可信朋友就是在减少一个敌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拿出一个颜色诡异的液体注射器晃了晃，Alex是在问询Steve的意见，如果Steve会因为不清楚他注射什么药物而打昏他，那么最好提前说出来。
Steve知道这药物的作用，所以他直接把注射器拿过来扎进手臂里，目光依然紧紧锁住Alex的，打算下一个问题没得到真实答案的话，他就把这人关回地道里去。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救援队出勤时间要比平日快了两倍还多？”那些救援队的队员，大部分都是Steve亲自指导出来的，关于行动数据方面，他估算的非常准确。
“不怕你可爱的病患听到我们的对话吗？要知道高层内部还是不喜欢这个世界上有妨碍你行动的人出现……”Alex的表情变了，他就知道Steve绝对会发现的，或许Fury干脆就没想掩饰什么，高层的目的很明确，让Steve继续留在局内就是最终目标。
“离他远一点！”Steve的手突然钳在了Alex的脖颈动脉处，他没有开玩笑，谁都别想当着他的面再伤害James一分。
Alex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他才不会傻到真对James做什么，只是刚刚看过一眼，Alex就知道Steve最近一年都在忙什么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相似的人，所Steve很重要的人果然没死。
他两年前无意看到过Steve随时待在身上的照片，因为拿过来调侃了那个像宝贝一样被保存的东西，Alex差点断了两根手指，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Steve并不是个不会把暴力付诸行动的人。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可以当我闲过头了，但是我对那些操蛋的任务忍无可忍了，要不然你回来和我一起解决，要不然我就瞒着Fury直接胡来。”Alex焦躁不堪，Steve离开的太久了，他所留下的原则精神被少数人的贪婪之心给污染了，任由毒瘤发展下去，没有人会真正远离即将爆发的灾难。
Steve没有回答，他知道作为帮手而言，Alex是最好的人选，只是他无法像相信Natasha那样去相信他，这需要时间。
James再次来到厨房门口，他没有打算偷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只是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担心Steve的手臂。
原本对峙着的两个大男人瞬间转头一起看向james，目光里的含义却大有不同。
“我饿了。”
james的目光飘向了地上的平底锅，原本他是要做一些吃的出来，但是某人的出现破坏了他准备要做的事。
Alex在James的视线里可以完全感觉到，他正在被厌恶着，但是聪明如他，从James的义肢和表现上，他可以猜出一个发生在James身上的故事，一个让Steve毅然做出抉择的理由。
“我厨艺很不错，或许这可以弥补下我造成的不愉快？”Alex最后检查了一下Steve肩伤的情况，然后把绷带用很特别的方式缠了上去。
“不要。”James把两个字砸回Alex脸上。
“听我说，你总要试着去学如何接受委婉的道歉。”Alex没辙了，James显然非常难劝说。
James撇撇嘴，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光头，所以他不想多理会，只是转头看着Steve，坚持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Steve，我饿了。”
“行了，你别烦他，想要下厨就去只去做别再说话。”Steve用目光警告了Alex后起身把衬衫穿了回去，疼痛让他咧了一下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今天的日记写好了。”James并没有说希望Steve和他回去客厅。
“好，我们去看下你又在日记里抗议哪部电影拍很烂了，James，日记其实可以多些一些其他的事……还有，你今天的营养剂都喝了吗？”Steve笑着起身走过去，身后都快闪出光环了，好像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有多么神圣一样。
突然，Steve回头留下一个再次警告的眼神，让Alex最好不要乱来，尤其是窃听器监视器这种东西不要妄想成功安装。
WTF！？
一脸活见鬼的表情，Alex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在轮番威胁他，该不是在这种随时会丢命的紧迫情况下，他们还有空进行甜蜜的同居生活吧？
弯腰走过去捡起了锅，Alex突然看到了身上的收发器又开始闪烁，他烦躁地把蓝牙耳机摁下去，听着里面经过处理的电子音传达着命令。
“Alex收到。”随后利落切断通话。
他需要在这里留下来，然后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Steve去见Fury一面，这是他必须要做到的任务，也是他计划之中的第一步。为了做一些正确的事，必须要付出代价的道理非常简单，他只知道留给他阻拦灾难发生的时间不多了。
靠着厨艺非凡这件事，Alex成功在Steve的家中获得了一丝尊重，不过也只有一丝，否则他不会在坐向沙发的时候被James用眼刀射杀了。
“沙发难道是空摆设吗？”Alex快抓狂了，他是不是要问一下这里的生存条约，免得时时刻刻担心踩到地雷。
“你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了吗？”Steve从藤椅上坐着喝咖啡，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去坐？”Steve反问。
“……”
“Alex你该离开了，把药留下我自己注射就可以。”若是在平日，Steve可能真的不会急于赶走Alex，但是现在他不希望给James增添无聊的困扰。
正因为无法合理解释Alex的身份，又察觉了James已经意识到Alex不是普通的治疗师。毕竟没有治疗师会凭空出现在别人的家里，还有着一身如同激进的健美选手一般的体格，所以Steve才更不想让事情的无可控制地发展下去。
James一直是沉默的，他选择了观察，观察着Alex还有Steve，他们隐藏的秘密虽然深不可测，但却又没办法不透露秘密独有的味道。只是Steve没有要说，他也没有要问的意思，尤其是他和Steve的关系正踩在如此模糊的界线上，他还不想让那条界线变得过度清晰。
“你的伤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的手臂呢？如你所知，Steve，我是可以帮他进行后续治疗的人。”Alex这话是对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说的，他要让这位James也知道，他的存在至关重要。
James的眉峰动了动，不得不承认，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难道这个Alex是因为他才会出现在这里吗？
“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谈。”Steve用眼神制止了Alex要说下去的话，起身把水杯和药拿给了James，“别错过服药的时间，我们说好的。”
接过药片直接丢进嘴巴咽下去，James没有接过那杯水，像是在表达某种情绪，然后他起身绕过两个人走向卧室。如果Steve想要私下和朋友交谈是无需顾忌到他的，说白了，他不过是一个身兼房客的被治疗者。
“James！”Steve有些急了。
“我想要睡一下。”药效迟早都要发作，早睡晚睡都是一样。
等James的身影彻底走出视线后，Steve转身就扯住了Alex的衣领，这个混蛋就不能看清楚时间场合再开口吗？
“你是故意的是吗？”Steve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吼道。
“是你不肯跟我谈。”Alex也很不耐烦。
“我告诉你过你离James远一点，这句话你哪里听不明白？况且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算是哪边的人。”
“我是你的朋友，Steve，自始至终都是，你以为你有了红发美女的帮助就可以做多少事吗？我告诉你，你一直都在被观察着！”Alex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他要让Steve知道，现在他们根本不是安全的。
“什么意思？”Steve怔了一下。
叹了口气，Alex配合Steve把声音压低，这是他尊重好友的表现。
“先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情况，总有机会解释的，重点是你一定要先配合我做一件事。”
“我不会去见Fury！”Steve咬咬牙，他知道Alex的目的。
“为了阻止更可怕的事情，你必须这么做，而且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清醒一点儿把哥们，他不是Bucky，至少这个身处你家中的James不是你的Bucky！”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是Alex从James和Steve的互动上就看得出，这个男人忘记了很多事。
Steve一拳挥了过去，Alex防不胜防被打翻在地，但随后他就擦着嘴角的血丝站了起来，尽管知道自己卑鄙地利用了Steve的痛处，但他做的事是在为Steve和James的逃生做规划。不夸的说，他们继续留下在这里，不出一周就会被各种暗杀给搞到筋疲力尽。
急促地呼吸着，Steve闭上眼睛在思考，他知道Alex不会空口说这些话，他毕竟曾经信任过这个男人很久的时间。尤其是现在这个身为安全屋的公寓已经不再安全了，要找到另外一个地方安置James，他需要时间。
“你来安排吧，记得，只有这一次机会。”Steve决定再和Fury沟通一次，毕竟他还是不愿相信Fury与那些残忍的牺牲计划有牵连。
“让他离开这里，你也会安全。”言下之意，Alex是在承诺Steve，他和Fury都会给James提供保护，顺便他还用拳头捶了Steve的胸口一下，算是回敬了刚才那一拳。
这是一个好兆头，只要他能让Steve相信他，一切就好办多了，到时候没有人再受到死亡威胁时，他们就可以行动去清剿对手了。
……
安静的卧室，James躺在床上，他的目光盯着天花板神情漠然。
没有安睡，没有像之前一样去感受房间里属于steve的气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James突然有了动作，从枕头上拿起一个小小的东西，想将它紧紧攥在手中却没能成功，他没有一点儿力气这样做。
窃听器的另一端，他已经在沙发附近安装很久了，或许说是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做了。但这么多天以来，这却是他离开客厅时，第一次选择尝试窃听steve的声音，一切原因都是关心与好奇心的混合滋味让James不太好受，所以他认为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他不是Bucky，至少这个身处你家中的James不是你的Bucky！
——你来安排吧，记得，只有这一次机会。
——让他离开这里，你也会安全。
试图抬起左手去遮住脸却失败了，James的力气似乎都留在客厅里了，终于他将无力的右手背挡在眼睛上后，剧烈的头痛也开始袭击他，嗓子干痛的厉害，但胸口的撕痛就相对不再那么明显了。
现实这记耳光打得实在足够响亮，James想，他果然再次成功证明了他的期待有多可笑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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