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Connect 191.731.0 | 章节2（黑客AU）
半AU，设定借鉴单机游戏《看门狗1&2》和《Hacknet》。
一个没有神盾局，只有九头蛇，冬兵已经脱离九头蛇的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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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想，现在我们该聊聊你的分组问题了。”
娜塔莎边说边递给史蒂夫一罐咖啡，凛冬的其他成员各自找地方坐下，克林特一人占了两座沙发，斯科特只能坐在主机箱上。那个戴面罩的雅科夫还是不肯出来。
“晚上睡得怎样？”紧挨着史蒂夫的山姆冲他挤了挤眼。
“很不错。”史蒂夫说的是实话，他以为自己来到一个新环境会睡不着，显然他错了，一整夜他睡得连梦都没来得及做一个。
“我听说有人睡得不怎么好。”斯科特说。
克林特开始窃笑：“对，我听说有人遇到了一点小小的膀胱问题。”
史蒂夫完全摸不着头脑，昨天他们中的谁喝多了啤酒吗？还是这是一个新世纪的笑话？显然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get到了这句话的笑点，娜塔莎似笑非笑，旺达偷瞄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而山姆捂着嘴发出一连串好似打嗝一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往这里扔了一颗笑气炸弹，而史蒂夫是唯一免疫的那个。
随便有个人和他解释一下都好，史蒂夫刚要开口询问，斯科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对方侧头看了一眼，表情僵住了：“不不不不，雅科夫，他妈的你不能——”
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敲打屏幕上按键，但显然他失败了，下一秒，他的手机开始以高分贝的音量尖叫。
“操你的雅科夫！”“又来？！”“你就不能玩点别的把戏吗？”
屋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抱怨，手机播放着一首歌，一首巨难听的全程都在鬼哭狼嚎的歌，显然没人能让它停下来。“行行好谁能让它闭嘴吗？”山姆捂着耳朵躲到了桌子底下，“再听一秒我就要疯了！”
刺耳的歌声还在继续，史蒂夫的四倍忍耐力也受不了了：“或许我能——”
他的话被淹没在斯科特的嚎叫里：“操操操操他锁了我的系统！我试试能不能暴力破解！”
片刻后歌声终于停了，房间犹如海啸过境，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地呼出一口气。
“那个‘士兵’，他总是这样吗？”史蒂夫问。斯科特转身瞪着他，山姆则翻了个白眼：“相信我，他有些时候更糟。”
就在他们即将开始讨论雅科夫的种种劣迹时，娜塔莎抄起翻倒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好了，小伙子们，有人还记得我们打算开一个严肃认真的会议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娜塔莎直接用手指向史蒂夫的胸口：“队长，你以后和‘猎鹰’一起编入外勤组。”
山姆振臂欢呼，而克林特摆出受伤的表情：“我也是外勤组，为什么不是我？”他说得好像史蒂夫是他们中间最受欢迎的人，谁和他一起工作都是巨大的荣幸。斯科特好像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叹了口气，安抚一般地拍着克林特的肩膀。
“……好，”史蒂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搭理那两个人，“我能问问这里还有什么分工吗？”
“你、我、鹰眼，我们都是外勤人员，”山姆回答，“娜塔莎负责设备，还有如果需要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开个会什么的，找她就对了。”
“我就是你们的老妈。”娜塔莎没好气道。
“斯科特，工程师，不过更擅长把东西拆成一团拼不回原状的废铁。他养蚂蚁，你最好离他远点免得虫子爬你身上。”
“闭嘴，别看不起蚂蚁，蚂蚁是最好的工程师。”
“旺达是设计人员，她能把我们用的程序变成人类可以看下去的东西，她还负责准备作战服，设计网页，反正一切和审美相关的东西都和她有关。”
旺达哼笑着远远用手指比划史蒂夫的身材：“我早就看不下你这身衣服了。”
史蒂夫点点头，接着他望向那扇紧闭的门：“他呢？”
“老大，BOSS，负责代码、入侵，技术类工作。这里大部分人都是黑客，不过没人比他更厉害。反正一切交给他就行了。对了，他也负责远程指挥我们干活。”
“技术这方面真没人打得过他，”斯科特对着“士兵”房门投去憧憬的目光，“他很少离开机房，据说他有社恐是因为他这辈子只和计算机打过交道。”
史蒂夫继续点头，他揉着太阳穴做了个深呼吸，消化这些新资讯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体上我了解了，”几分钟后，史蒂夫决定直奔主题：“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还用问吗？当然是找九头蛇的麻烦了。”
没想到答案会这么简单，史蒂夫露出苦笑：“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为了把我弄出来搞了那么大的阵仗，九头蛇肯定会有所戒备，现在他们一定在全城搜捕我。”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神情复杂的看着史蒂夫，好像他提出了一个中学生级别的问题。“老天，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吗？”过了好一会儿，克林特才道，“那些东西早就不存在了。”
“什么意思？”
“删了，早就删了，你的资料、指纹、声纹、你被软禁期间留下来的所有影像记录，我们救你途中的监控资料，‘士兵’早就把它们清理干净了。现在的SHIELD资料库里连你的近照都找不到，想看美国队长长什么样子？他们得去翻旧报纸了，哈哈哈。”
他们把厢式货车停在路边，山姆带路，史蒂夫紧随其后。到达无人地带时，他压低帽檐，并把脖子上的围巾拉到鼻子部位。旺达给他的作战服不算花哨，黑色为主，T恤上写着“you are offline”还画了一只恐龙，他不知道这有什么深层含义，不过恐龙还挺可爱的。
他觉得自己穿得像混酒吧的年轻人，要不然就是刚放学的高中生，反正不像美国队长。算了，这名号如今也没什么大用。山姆在墙角处停下来，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与此同时，他们的耳麦里传来“士兵”那冷漠的无机质声音：“左前方21米，右方34米，各两个摄像头。”
画面很快被传输到山姆的电脑上。“看到了。”山姆低声说，史蒂夫望了一眼画面，好几个人在放哨，他能分辨出他们包裹在外套下方的枪械。“人真不少。”山姆嘀咕道。
“机房在五楼，你可以从消防通道进去。”
“好主意，如果我能变成蚊子或者苍蝇什么的，门口有四个人呢老兄。”
“我能搞定。”史蒂夫言简意赅。
“我希望傻大个能用用他肌肉以外的地方，”雅科夫发出冷哼，即便是在通信频道内，他仍然不和史蒂夫说话，“那是标准的Z型站位，即便是傻大个也不可能在不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同时撂倒四个人。”
这人的语气还是那么令人恼火，不过他说得有道理，史蒂夫虽有办法，但他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更令史蒂夫意外的是对方居然能说出“Z型站位”这样的术语，也许雅科夫在特种部队待过？
“我能制造一次干扰，最多半分钟，”耳麦里继续传来雅科夫的声音，“但愿傻大个反应快一点。”
“我可以。”史蒂夫强压怒火道。
没多久，他们不远处的继电器突然短路迸出火花，肯定是雅科夫的杰作。四个警卫被吸引了注意力，阵型乱了，史蒂夫第一个冲上前去。干脆利落的攻击，他们把昏迷的人拖到楼梯间，又剥下他们外套塞进他们嘴里。
继续上楼，山姆和雅科夫互相协助，娴熟地黑进智能安全门，掐断警报，关闭监控。这感觉不太好，当你的队友各个身怀绝技，而你只会用上个世纪的作战方式时，你会感觉自己是个毫无用处的累赘。史蒂夫就是这样的心情，他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有用一点，比如在山姆操作电脑时主动放哨，可这意义不大，毕竟雅科夫已经让所有的监控录像显示在屏幕上了。
史蒂夫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他忽然怀念起和巴基并肩战斗的感觉，这更加令他心情沮丧。
他们是来寻找史蒂夫的盾牌的，既然史蒂夫已经脱离SHIELD，那么让一块世间罕有的振金盾牌长时间的待在九头蛇手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士兵”截获了数据流，并借此找到这间制药工厂，和盾牌相关的资料都被保存在这里的服务器里。如今他们已经抵达机房，站在一排排嗡嗡作响的主机中间，感觉像进入了某种未来世界的科幻场景。
山姆的脸被幽蓝的光线映得半明半暗。“嘿，”他转头面对史蒂夫，“你好像有点无聊，想来看看吗？”
“你教我？”史蒂夫问，他终于有了点兴趣，能尽快学习新东西赶上这群人的步伐是件好事。
“我会进行得很快，看你能记住多少了。”山姆说，“回头慢慢教你。”
史蒂夫在他身边坐下来，风扇在他背后的铁壳里运转，带来一股闷热的空气。“大部分主机都有代理服务器，就像一个缓冲层，用来隔绝外界攻击，”山姆说，“我正在查找代理服务器位置，然后我会把地址发给‘士兵’，他来发起攻击。”
他敲打下一连串命令，漆黑的显示屏上源源不断地滚出字符，都是毫无关联的英文字母和数字。随着操作的进行，看似杂乱无章的字符渐渐有了逻辑，史蒂夫看到大量的指令：“进入目录”、“显示文件”、“改变权限”。很快，山姆敲下最后一行命令——“过载”。
屏幕上出现一个红色的进度条。“‘士兵’开始行动了，”山姆笑道，“他在用大量垃圾流量淹没代理服务器，我们管这个叫‘泛洪攻击’，很快，代理服务器的内存会被占满，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瘫痪？”
“没错。”
进度条一点点延伸，98%，99%，100%。山姆轻叫一声“搞定了”，但很快，他的表情凝重起来。频道里静默一片，雅科夫不出声，山姆也不答话，汗水渗出黑人拧作一团的眉心。史蒂夫抬眼四顾，机房里的设备还在正常运转，信号灯闪闪烁烁，像潜伏着的野兽。
“猎鹰，”雅科夫的声音出现在耳麦里，“遇到麻烦了？”
“代理服务器，防火墙，还有密钥，”山姆骂了一声“操”，“居然三重保险。”
“密钥一定储存在本地，”雅科夫的声音，“我去找。”
“我继续搞定防火墙，”山姆飞速说道，“指令……指令：a、n、a、l、y、z、e，操，这么多数据头。”
似乎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唯独史蒂夫还站在原地。“密钥储存在U盘里，”两分钟后，雅科夫突然说，“地下一层，生化室。”
猎鹰头也不回：“‘队长’，交给你。”
“我拿到了蓝图，”雅科夫说，“等我一会儿，帮傻大个确认下楼的路线。”
史蒂夫闻言不动声色地踱到窗边，伸头向四周看了看。视野不错，没有警卫。
“不用了。”他说。
接着他单手一撑，身躯跃出了窗户，在山姆惊诧的目光中攀住窗台停顿半秒，开始飞速下降。只过了眨眼的功夫他就稳稳落在地面上，抬头望着山姆目瞪口呆的脸，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他真的是人类吗？”山姆对耳麦嚎叫，“五楼啊！”
史蒂夫闻言撇了撇嘴。“不是。”他回答。
单独行动的感觉好多了，血清给了史蒂夫超强的体能，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从警卫视线死角里穿过。“给我监控影像。”他对着耳麦说。那边的“士兵”似乎发出了一声不太高兴的闷哼，下一秒，视频被发到了史蒂夫的手机上。
“凛冬”送他的新手机，功能完备。
“劳驾，帮我看着点背后。”史蒂夫说，另一端的雅科夫还是不答话。地下有两位数的警卫，不过都很分散。史蒂夫趁他们分开的一瞬间闪身进了走廊，生化室就在尽头，他默默掏出今天刚拿到手的电击枪。
枪没有盾牌顺手，可惜。
电击放倒一个，另一个被他一掌劈在后脖颈上。史蒂夫在生化室门口停下来，刚站稳脚跟，安全装置处的红灯突然灭了，大门应声而开。
一看就是雅科夫在远程遥控。“多谢。”史蒂夫诚恳道。
耳麦还是没声音。
他在找U盘这件事上花了点时间，因为办公桌上随手乱扔的U盘太多了，史蒂夫又不具备那种一眼就能找到目标的能力。他拿起一个银灰色的，又放下了，这时雅科夫的声音才传过来：“谁能告诉那个傻大个，没有人会把密钥储存在64GU盘里的，那个最新的，对，内置加密那个。”
这人像个小孩似的，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史蒂夫有点忍不住想笑。
之后一切顺利，史蒂夫返回机房，走到山姆背后时对方差点跳起来：“老天爷，你走路能不能不要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我了。”
史蒂夫耸耸肩膀表示他还没解除战斗状态，他不出声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时山姆已经成功突破防火墙，加上史蒂夫带来的密钥，九头蛇的服务器终于向他们敞开了大门。“数据传输完毕，接下来就是你的事儿了。”山姆对着耳麦说。“收到。”雅科夫说，之后他不再吭声，间或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
两分钟后，九头蛇的警报才被拉响。“有人昏迷！封锁所有出口！”警卫立刻开始搜索整个区域，而史蒂夫和山姆已经坐上他们开来的货车，轻踩油门不疾不徐地开了出去。
没有什么比任务完成后的大快朵颐更令人心情舒畅了，他们一伙人干掉了十人份的牛排，大量的啤酒、薯条和披萨。饭桌上山姆大肆称赞“队长”的表现有多么令人惊奇，克林特对不能参与这次外勤感到遗憾。“我去SHIELD的通讯分部了，测试一个漏洞的有效性，”他嚼着披萨说，“老实说，无聊透顶。”
斯科特继续和史蒂夫套近乎：“你知道吗，你们今天用的干扰装置是我的杰作——什么，你没用？哦，我教你，只要按这个遥控器的按钮，就会干扰附近的安全门，就像是系统故障了一样，绝对查不出来。”
史蒂夫尝试了一下，挺简单的，就算弄不懂原理也没关系。见他感兴趣，山姆立刻凑过来使劲推荐他的无人机“红翼”。“你会爱上他的，”山姆信誓旦旦地说，“他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家伙。”
另一边，旺达在和娜塔莎闲聊，雅科夫还是不肯露面。“这个时间他可能在小睡，”见史蒂夫频频望向紧闭的房门，山姆解释道，“白天操劳过度，他得歇一会儿。”
史蒂夫心中升起一丝歉意，尽管没有参与外勤，但雅科夫绝对是他们中间任务最繁重的一个。“有时间继续之前的课程吗？”他问山姆，“我攒了一大堆问题。”
“这样吧，我们每天给你安排三小时课程，讲解一些基础常识，”娜塔莎走过来坐下，两腿优雅地叠起，“不需要你学成‘士兵’那样，只要能单独行动就好。”
“我能当第一任老师吗？”旺达兴奋地举起了手。
话音刚落，封闭的门内突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人摔倒了。史蒂夫“噌”地站起来，但山姆立刻拔高声调：“别去。”
“但是里面……？”
“娜塔莎会解决。”
娜塔莎的确是反应最快的一个，拿钥匙，开门，冲进屋内，一气呵成。史蒂夫站在远处瞟了一眼门内的陈设，数十个显示屏，足足占满三面墙。垃圾桶里塞满食物包装袋，一张行军床，窗帘紧闭，没有灯。
雅科夫趴在地上，看起来是从床上摔下去的。
“没事了，士兵，没事了，”娜塔莎冲上去搂住了他的肩膀，史蒂夫听出她说的是俄语，“你是安全的。”
她重复了好几遍，直到雅科夫停止颤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坐直了身躯。“……天，又来了，”他说，即便是电子音史蒂夫也能听出急促的呼吸声，“抱歉。”
“别和我说抱歉。”
然后他们就像没事人似的，雅科夫似乎低声说了什么玩笑话，逗得娜塔莎无奈摇头。接着雅科夫抬头看见外面的人，尤其是人群里头的史蒂夫，他又摆出那副受惊兔子似的模样，急匆匆地关上了门。
事后，其他人才和史蒂夫解释缘由。“他不太好，这里，”克林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可能是什么事故的后遗症，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们以前想带他找大夫但他不肯出门。他的社恐，唉。”
“只有娜塔莎能解决这个，”斯科特吸着酸奶，“其他人会弄得更糟。”
“他们是……？”史蒂夫的视线犹疑地在那两人中间瞟来瞟去，旺达见状一下子笑出了声：“不不不，他们不是情侣，他们只是很早就认识了。”
“在遇到我们之前就认识了，”山姆补充道，“他们两个，还有尼克·弗瑞，最早的凛冬成员。”
“听起来有很多故事。”
“太多太多了，”娜塔莎叹了口气，“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夜里，史蒂夫蜷缩在基地的沙发上。其他人都离开了，四周的电脑仍在无休止地运转着，墙壁到处都有荧光的涂鸦，夜里看上去有些渗人。他睁着眼，反复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四倍听力能让他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呼吸声，雅科夫没有睡觉，地板被他弄得轻微作响，颇有节奏，他似乎在做什么锻炼。
史蒂夫拿出手机，找到白天雅科夫联络他的地址，发去一封邮件：“还好吗？”
他以为对方仍然不会和他说话，但文字交流似乎是可行的。数分钟后，回信传来，只有一个眼睛是x x表情。
“半夜做俯卧撑？”
气冲冲的语气：“你有意见？”
史蒂夫弯了弯嘴角：“退伍兵？”
没有回应。
“是PTSD？”
“你知道？”
“知道一点，”史蒂夫想了想，又补充一段，“以前有个朋友也会这样，他被九头蛇俘虏过。到了现代我才知道这叫PTSD。”
对方不回复了。史蒂夫裹紧毯子，有些后悔。这太蠢了，他不该提起巴基的，这下子他的脑海里全是巴基的脸了。
唉，也许今晚能做一个和巴基有关的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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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rchHistory.txt:1.697kb
1.美国队长 体能
2.美国队长 朋友
3.PTSD
4.美国队长 俘虏
5.美国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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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你看看这个.txt:0.531kb
你又忘记清理搜索记录了，白痴。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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